奴儿害羞,“乖,别怕,这软鞭的靶够硬够粗。”说着,还将那皮鞭的靶放到了他的双腿间,“奴
儿,看看,爷没骗你吧。”一边说,一边竟和他的那物比较起来。
言欢无法直视这辣眼睛的画面,可她真的无法接受道具,软言软语地道“爷,奴儿只喜欢有血有肉的活靶,那假
的,奴儿真的消受不了。”这时再不服软,怕是真要被这软鞭活活捅死。
商廑一愣,没料到这开了口的小奴,巧舌如簧。不过世间恐怕没有不爱听这等子话的男人吧!黝黑的眼闪着诡异的
光,“好,爷听奴儿的,只是这软鞭子倒也是有些别的用处。”
“去,站到那儿!”商廑用手指了指对面墙上的镜子,言欢只好双手护住胸,不情愿地走了过去,就看身后高大异
常的男人,走到言欢的跟前,背对着镜。用手掰开了她护在胸前的手,“奴儿,害羞了。”桂花酒的香味扑鼻而
来,闻得言欢都有点醉了。“这么美的奶儿,遮住是为何?”
商廑手里的软鞭被他用力一掰,竟分成了细细的两股。他将两股鞭打成了结,缠绕在言欢的后脖梗上,软软的皮绳
分别缠绕住言欢的双乳上,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