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服死自己了。
奴儿的阴毛很是浓密,商廑知道,越是这样的女人,欲望越是强烈。看着是个娇羞的人,实则恐怕比他还要放浪,
待得他将两片厚厚的花唇舔得外翻之后,他才一鼓作气地插入了她的花阴里。许是很久没做,那条熟悉的甬道竟像
是不认识了他一般,花水虽然充足,可却不肯让他继续往里靠。商廑气的用手揪住了她的小花珠,来回搓弄,恶狠
狠的样子倒像个旱了很久的狼。
“啊,啊,啊,爷,轻点,奴儿受不住,受不住。”言欢连连摇头,脖颈间的锁链发出了悦耳般的声响,就连那脚
腕上的小铃铛也跟着一唱一和,不难想象,她在承受何等快慰的性事。
“爷,别揪了,别揪了,都听爷的,好不好,奴儿最爱爷。”小嘴里吐出的尽是软绵的音,要知道以前他的奴儿就
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颤音,可如今这话里的内容更是令商廑激动不已,揪住小花珠的手终于松开,转而揉捏起她的
两只丰满的乳儿,花道里的那条灵巧的舌,像是打了鸡血般,竟模仿起粗长的肉棒,穿插于狭窄的穴儿口间,进进
出出。惹得小奴儿发出难耐至极的淫叫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