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秦琛凝眉：“首先发行大批高收益债融资，坐实金杉亏损严重的事实。”
这相当于在对对方示弱，引诱他们入套，告诉他们现在金杉已经和hsk两败俱伤，而且受不住市场的压力，没有钱了，需要资金注入，所以发行债券融资。
而且为了让他们更相信，他们要选一个能控制的小的金融机构做债券发行商，因为现在金杉的盟友也已经被他们打垮，现在大环境低迷，找不到其他人为他们发行债券。
“那发行商的人选有了吗？”
周希尧和秦琛对视一眼，同时想到了一个人。
——陈平。
秦琛转头看沈冬至：“陈平，她很适合做这个。”
沈冬至一怔，陈平？秦琛的……
前女友？
只一秒，她的情绪已经恢复如常。
“好。”
秦琛点头，转身走到窗前拿出手机打给陈平。
电话很快接通，对面传来一个女声，沉稳中带着一分惊喜。
“琛？你有多久没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秦琛也没算过多久，不过总有四五年了。
“有生意上的事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