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喉结格外性感。
沈冬至把目光转到一旁,有点后悔叫他上来了。
——反正上来也没有话说,又有什么意义呢?
她仰头喝了一口酒,空腹,总觉得有些火辣辣的。
秦琛也不知道问她什么,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,很快就把一瓶喝完了。
沈冬至又去拿了一瓶。
将酒满上,这次沈冬至没有再沉默。
“秦琛,你的世界里是不是只有两种人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他这一开口,沈冬至一下就愣了,这个酒气,绝不是喝一瓶能喝的,他来找她之前到底喝了多少?
“你喝了多少?”
秦琛诚实的回答:“不记得了。”
沈冬至气闷,都说醉了要么会撒酒疯要么会暴露本性,现在看来很对,因为秦琛的本性就是这么闷。
“你刚才是什么意思?”
沈冬至仰头喝掉大半杯红酒。
“我是问你,这个世界上的人对你来说有哪几种?”
秦琛认真的思考。
“在乎的,无关的。”
沈冬至握紧酒杯,果然,对秦琛来说,世界上的人就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