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几下就将沈冬至勾得全身发软花心酸胀,花汁一股接一股的流出,在银灰色的床单上晕出一片片水迹。
沈冬至有些受不住了,她感觉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被他勾到的那点上,又难受又想要更多。
“希尧,你以前……以前这样弄过吗?”
周希尧腿部紧绷,湿漉漉的肉棒在肉洞口不断进出,可能是太过爽的原因,居然一时说漏了嘴。
“弄过。”
沈冬至的小穴一紧:“谁?”
“许翘,她——”
话音到此戛然而止,周希尧惊觉自己说错了话,但沈冬至却已经想到周希尧抱着光溜溜的许翘这样操的模样,他一定把许翘弄哭了。
喝醉了酒的沈冬至很气,特别气,她疯狂挣扎,周希尧顶紧她的膝窝,接连不断的勾顶,把沈冬至弄得没心思说话,只能呻吟浪叫。
恰好此时周希尧又狠狠往外一勾,触电般的在那一瞬间席卷全身,她忍不住就泄了出来。
察觉她的高潮,周希尧趁机补救,他翻过去躺在她屁股下,一边说话一边噗嗤噗嗤的舔穴,语气明显有些急。
“但是我只给你舔,帮你舔得尿出来,好不好?”
想到上次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