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沈冬至没有和谭润深一起睡。
她一个人躺在客房的小床上,眼睛睁得老大,盯着天花板发呆。
烦死了,都是那个谭宗铭,他就不能消停些吗,非要惹出些事来让她心神不宁。
还有这个谭润深,不喜欢说话就别说,非要揭开她的伤疤来气她。
正好这两个人还都姓谭,她就更加生气了。
谭润深没有去打扰她。
*
次日清晨,温和的海风将谭润深唤醒,他从床上起来,一反常态的换上衬衣西装,西装扣子敞开,领带打得一丝不苟。
换好西装,谭润深下楼,身后还跟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小茶,他站在楼梯上往下看,沈冬至今天居然也一反常态。
她换上了那天离开酒店的那身衣服,白色高领无袖薄毛衣、棕色格纹修身半裙,微卷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背后,正拿着一杯咖啡看着窗外远处的海滩发呆。
谭润深靠近她,落地窗上映着两人的身影,很般配。
“你不是说他是个善良的人吗?怎么个善良法?”
“小时候母亲将我与狗养在一起——”
沈冬至瞬间倒吸一口凉气,然而谭润深却异常的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