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照亮的天花板。
“算是吧。”
“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沈冬至睁着双眼,眼前突然出现秦澈坠楼的画面,他看着她的眼睛,让她心悸。
她把所有事都告诉了谭润深。
从她在监狱长大,到另一个沈冬至,再到她“杀”了秦澈,她为盛怀宣坐牢。
谭润深听得很认真,却没有情绪起伏,甚至听到秦澈死去也没有皱一下眉头。
这样的态度安慰了沈冬至。
——苦难也是需要认同感的,当你哭泣时,有人为你擦泪,眼泪会流得更重,但当倾听者很平静时,你莫名也会平静,仿佛这只是一件小事。
“他不会停手的。”
“沈小姐说的是秦琛?”
沈冬至嗯了一声。
“这是沈小姐退缩的原因?”
沈冬至沉默片刻,她这是退缩吗?是吧,秦琛不会放过她,也不会放过她身边的人,盛怀宣是第一个,却不会是最后一个,她承受不起。
谭润深浅笑,似乎并不认同她的说法。
但他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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