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意思是要把账算在谭家身上?”
更准确的说是算在谭润深身上。
关山海很平静的耍无赖。
“对。”
谭润深退后一步,果然大狮子和小狮子比起来还是小狮子可爱多了,至少挂在他身上的时候很可爱。
关山海不是在开玩笑。
刚才他和沈冬至谈话时的态度是他作为父亲的责任,作为父亲,他没有权利干涉她的人生,就算她选择平凡一辈子,他也只能尽全力去引导。
然而他也有作为父亲的私心。
——他关山海的女儿,注定不是平凡人,他决不会看她永远消沉,要是谭润深和谭家没有发挥作用,那还留着干什么?
*
谭润深转身离开,听到开门的声音,仍旧把沈冬至圈在怀里沈冬行瞬间皱眉起身,整理好自己的衬衫,看向谭润深的目光也更加不善。
过了一会儿,里屋的关山海目视前方,并抬手让齐非过来。
“主席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让小姐去餐厅等着,把冬行叫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齐非来到接待室,三人已经各自在各自的位置,看起来毫无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