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是我的朋友,不是他的,而且他也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。”
“难道说我该去怪沈冬行帮了盛家让怀宣被牵连吗?”
唐维钧沉默,他听出了沈冬至言语里对沈冬行的维护,也知道沈冬至明白他对沈冬行的敌意。
“这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沈冬至摇头:“有,只要我姓沈就有。”
唐维钧再次沉默,他的手紧紧捏起,似乎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纠结中。
沈冬至靠近他,仰头看他的眼睛。
“哥,我知道你不想我再坐牢,我也不想。”
“可是哥,怀宣他被无辜卷入,如果他再为我坐牢,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,而且——”
说到这她的语气一顿,眼里全是坚定。
她伸手抚摸唐维钧的脸。
“哥,爸不是这么教我们的。”
唐维钧的手瞬间握得更紧。
长久的沉默过后,唐维钧问她。
“不能是我吗?我去。”
沈冬至缓缓摇头:“你不够份量。”
唐维钧转身,拳头紧紧顶在玻璃上。
——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沈冬至,也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沈冬至会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