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捅刀。
“还有秦琛,我也劝你不要那么自大,如果你真的那么怀念秦澈,就该对他多上点心,不然他也不会死。”
秦琛的目光瞬间变冷。
沈冬至岂是会怕他这种目光的人?
她毫无惧色的回看他,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。
*
门被砰得一声关上,秦琛在原地站了很久,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刚才沈冬至说过的话。
他承认,她说的对。
他要对阿澈的死负责,要为此自责一生,这是他的监狱。
他走过去拿起办公桌上的相框,伸手抚摸照片上秦澈年轻单纯的笑脸,指腹的余温残留在玻璃压片上。
约莫十分钟后,秘书敲门而入。
“秦董,今晚您还是在公司吃吗?”
秦琛点头,秦澈已经不在,他现在就住在hsk大厦,每晚都是一个人吃饭。
秘书鞠躬离开,秦琛走到落地窗前站着,从这里往下看,夜晚的新京灯火辉煌人流拥挤,但已经没有一个让他开心的人。
或许有,但她刚才已经走了。
秦琛突然想起沈冬至说过的另一句话。
——秦琛,你知道我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