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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句话说,谭润深没有在乎的东西。
她承认,她想要这个男人,假如现在她过去吻他脱他的衣服,她想谭润深也不会拒绝。
这正是谭润深真正让她觉得挫败的地方。
他不拒绝她,却也不为她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。
他就像个木头!
不对,像块冷冰冰的玉,清透,却也凉手,只有在面对他喜欢的这些乐器茶具时才会露出温柔的神色。
沈冬至不喜欢强人所难。
当然,就算如此,想到谭润深会用那只抚摸琴弦的手揉弄她的身体,沈冬至依旧觉得小腹发酸私处发紧。
一曲结束,谭润深放下大提琴走过来,沈冬至喝完杯中的茶水,将茶杯往桌上一放。
“说吧,你找我想做什么?”
沈冬至不会傻到觉得谭润深请她喝茶是为了追求她,一定是有其他事。
果然,谭润深沉默片刻,很郑重的来了句。
“四叔他其实很不容易。”
话题转得太快,沈冬至一下有些不明白,谭润深的意思难道是她应该多看看谭宗铭,不要在他身上白花心思?
她看着谭润深示意他继续说,谭润深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