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杀了干净。
她解释：“你放心，他对沈家的事一无所知，没有什么作用，或者你想亲手杀了他也可以。”
秦琛没有拒绝。
“嗯，我会自己处理。”
片刻沉默。
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说完沈冬至转身离开，周希尧左右看了看，原本打算送她，却被沈冬至按住了手。
她摇头：“我没什么事，你留在这吧。”
*
这下墓地只剩秦琛和周希尧两个，周希尧一直安静的站在秦琛身边。
“太姥爷那边，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秦琛回过神来：“我会找时间把三爷爷的骨灰带回中国安葬。”
周希尧嗯了一声，问出盘踞在心头已久的疑问。
“你真的要对付沈家？”
秦琛点头。
“那冬至呢？你不是和她在一起了吗？”
秦琛没有否认：“我之前是在追求她，但如果她不愿意脱离沈家，我也只能动手。”
周希尧不能理解他的做法。
秦琛追问：“你想好了吗？”
周希尧没有犹豫：“我不会从至诚退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