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天泳池旁一片热闹,沈冬行也全程目睹了这场热闹。
他是在谭宗铭到了以后不久到的,到现在已经整整四个小时。
——以往这个时候他都在英国,和他认为的妹妹以及父亲过年,但现在他知道真的小至在哪,
自然没心情再过那样的年。
此时已经入夜,黑暗的树影下,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,沈冬行坐在车后座里,车窗映着他棱角
分明的脸庞,车里没开空调,他的手和嘴唇都是微凉的。
他抬眼,目光落在那座灯火通明的别墅上。
别墅修在大概半山往下一点的位置,车停在山下,山不高,从他这个角他并不能看到沈冬至的
脸,却能看到那一片热闹的人影,想象的到那片欢声笑语。
小耳朵是不是喝酒喝得小脸都红了?
还有那些男人……是不是都在逗她笑?
这个想法让沈冬行的喉头动了动,同时蔓延出一片酸涩感。
但这种酸涩感是他不应该、也允许有的。
他强迫自己将这股酸涩感压下,转而用强烈的内疚覆盖自己。
都是他的错,如果不是他没有找到小耳朵,小耳朵现在应该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