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转头盯着秦琛，周希尧也挑眉看了一眼秦琛，意思很明显。
——你还挺有办法的嘛。
秦澈几乎要咬断牙齿，沈冬至颇有些意外，她还以为秦琛会包庇秦澈呢。
蹭的一声，秦澈站起来盯着沈冬至的眼睛，沈冬至又怎么会怕他看？
他咬了好几次唇，胸口剧烈起伏，最后还是微微张口。
但他没想到，沈冬至阻止了他的道歉。
“希尧，秦先生，就到这里吧。”
说完她仰头对周希尧笑了笑，周希尧凝眉，她又笑着摇了摇头。
——我真的不需要，她的眼睛在说话。
周希尧有种奇怪的感觉，她好像……是认真的。
沈冬至确实是认真的。
从她来和秦琛做交易开始，她就已经把受害者这个身份从身上剥离，变成了一个筹码，而且就算秦澈道歉了，他会真心吗？
她对一句虚伪的对不起没有任何需求。
轻咬住下唇，她站起来拉住周希尧的手，还晃了晃，像是在撒娇。
“走啦~”
说完她拉着周希尧往门口走，周希尧却一直皱眉，直到门关上，他依旧在盯着秦澈在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