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回头看向周希尧,周希尧双手插袋,目光依旧紧锁在她身上。
“周希尧,就那天,沈冬行跟我表白了,我的回答和今天一样。”
周希尧没说话。
“周希尧,如果你想追我,可以,但是你知道的。”
说完她拉开一半的门,眼里绽放出迷人的光芒。
“我是最难的那个。”
收回视线,沈冬至毫不犹豫的离开,周希尧知道她的意思。
——我是最难的那个,你现在的东西,不够。
门关上的那一刻,周希尧的心脏剧烈颤抖了一下。
*
离开咖啡厅,沈冬至一步步走下楼梯,夜里的寒风将她的大衣衣摆吹起,周希尧不知道,她的
包里还放了一个白色的空药瓶。
他的药瓶。
这是沈冬至在打扫时翻到的,她本来没有多在意,可她发现和上次不同,这次的药瓶全部被撕
了外面的包装纸,只留下一片白的瓶身。
什么情况下人会把本来完好的东西撕去一半?
不想面对的时候。
换句话说,周希尧不想看到这些药瓶,却又不得不留下里面的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