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会儿,赵霆桀又觉得是不是上次弄疼了她,他明明看到她左胸有一大片红痕,他当时也想问两句,可不知怎么的没问出口,她这么爱记仇,是不是记恨他了?
晕眩的醉意再次上头,赵霆桀皱紧眉头按了按太阳穴,他走出浴室,却见客厅的桌子上放了一杯水。
他的声音实在哑得厉害,沈冬至看不下去了。
拿起水杯握住,随着温热的水入喉,赵霆桀的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。
他走到落地窗外,双手握住紧紧护栏,眼尾似乎又被夜风吹出了几丝红血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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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那天晚上赵霆桀的行为沈冬至并没有多想,男人嘛,醉成那个样子难免会失控,而且已经悬崖勒马,没什么大碍。
鉴于周六的酒会是她回来后的第一次正式露面,沈冬至很是上心,从头到脚精心装扮。
这是商业酒会不是隆重的宴会,所以她没有选长裙,而是一件雾蓝色的真丝吊带,同色系包臀裙,再加上细细的高跟鞋,以及一支江诗丹顿的定制手表。
在妆容上沈冬至选择了那种嫩气的感觉,只刷一点淡淡的睫毛膏,腮红浅浅的,再配上盈润的双唇,即使她是那种张扬的微卷齐腰长发,也丝毫不影响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