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离新京的两大风水宝地秦山和湖山都不远,所以沈冬至顺路去了那家咖啡厅,正好可以把上次赊的账还了。
细雨中的湖山更加美丽朦胧,咖啡厅里的灯光是暖色调的,在雾气弥漫雨丝飘飞的半山上多了几分温暖。
大约是觉得雨声已经够好听了,今天二楼没有播放音乐,沈冬至坐在老位置上,依旧点的是rubosta,结果这次服务生居然失了手,帮她上咖啡的时候洒了她一身的咖啡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今天沈冬至穿的是一件深v的蓝紫色高腰裙,e1iesaab今年的春夏高定款,领口几乎快开到腰线,这一洒不仅她的衣服毁了,开口处的皮肤和腿上也被沾了几点,怪不得服务生吓成这个样子。
不过这也不怪服务生,是沈冬至自己刚才去公墓的时候没有打伞,这里的地板太干净而且打过蜡,她身上的的水滴落下去,服务生脚下一滑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拿起纸巾,服务生一边道歉一边给沈冬至擦身上的咖啡,沈冬至低头整理衣服,也伸手去扯纸巾,然后一张柔软丝滑的手帕就被递到了她手里。
抬头一看,正是周希尧。
“用这个。”
拿起手帕将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