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味。不好意思,忘了你是只滴酒不沾的小病猫了。哎,快甭吃了,别一会儿就倒了。”
本来汤子期是打算不吃的,可听他这么讲,心里那股子倔劲儿又上来,她哼一声,把整盘土豆牛肉拖到自己面前,一连夹了三口进嘴,还示威似的朝他扬了扬手里的筷子。
俞北平失笑;“吃吧,快吃吧。”
她也不闹了,点点头。
夜晚,外面风很大,吹得室内的窗帘也停停扬扬。俞北平起身去关窗户,忽然停住了步子。
老半晌,汤子期不见他动静,转身朝着他目光望着的地方望去。
透过落地窗,可以看到楼下昏暗的街道,路灯把一个狭长的影子清晰地勾勒在不远处。熟悉的人,去而复返的人。
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,同样淡定的波澜不惊的神情。区别是一个站窗口,一个在楼下仰望他们。
汤子期很少这样安静地比较这两个人。
其实有时候,不说话的时候,她不大分得清他们彼此。
杨述就像他的影子,在黑暗里平静地望着他,以一种不甘又绝望的姿态。
他无从选择,从八岁那年走失的那时候起,就注定了。注定了在黑暗里摸爬滚打,注定了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