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住了她的脚踝,微微用力就把人拽到了怀里,捞住了腰。
“哪儿逃啊?”他从后面拨开她汗湿的发丝,含住她的耳垂,手也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探。
这腰肢细弱无骨,不堪一握,俞北平很喜欢双手掐着的感觉。
汤子期却怕痒:“我投降,我投降!”
“投降什么?”
“我错了,我不该逃,不该跟你叫板。”她转过身来,可怜巴巴地勾住他的脖子,依偎在他胸膛上。
那楚楚可怜的姿态,看得人都不忍了。
可俞北平是什么人?才不会这么轻易上当。
他也怜香惜玉,可从来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,尤其是这种“狼来了”的把戏,没有八百十次也有几十次了。
他冷笑,丝毫不为她所动:“回去多看几部电影,练练演技吧。”
汤子期不忿,张口亮出雪白的牙齿:“咬你,信不信?”
“信,怎么不信。”他叹气,手指玩味般摩挲着她的下巴,语气却轻描淡写,“每次做都背上都被你抓得伤痕累累的,咬一下算什么。不折腾我你就不舒服是不?”
“我知道你喜欢重口一点的。”她对他眨眼,理直气壮,“我要□□分太听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