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的事情,我也知道,我也明白,我大概也知道你为什么总是针对他。但是,有些事情,有些东西是不能改变的,你最终过不去的不是他,是你自己。”
比如血缘,怎么也改变不了,割裂不了。
……
杨述走了,汤子期还在原地,一直看着他的车渐行渐远。
她也老半晌没有说话,叹息一声,正准备往回走,就见不远处的白杨树下,俞北平抱着肩膀望着她。
傍晚的夕阳里,他的笑容格外晃眼。虽然没做什么亏心事,可这种事情被他撞见,还是怪怪的,也因为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,竟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。
汤子期在原地杵了会儿,才讪讪地过去:“你怎么在这啊?”
“我不能在这儿啊?”他有心逗逗她,低头把脑袋凑近她,吓得汤子期往后一缩。
俞北平无声地笑起来。
汤子期真的气,口不择言:“你工作不很忙吗?还有这闲情逸致在这逗我?”
“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家宝宝重要啊。”
汤子期嫌弃地一“咦”声,转身朝屋里走去。俞北平在后面跟着,正色,语气也变得低沉:“杨述也不是什么善类,你离他远点,这些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