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口塞嘴里。
肖扬:“……”没见过这么禁不起说的人,也就俞北平这种从容入世的人才能受得了她。
做朋友倒罢了,要是夫妻,日子久了还不得疯啊?
下午六点,俞北平回来了,一帮人开了两辆车去了就近的溜冰场。
地方就在大院东门后头的胡同里,场地挺宽,以前是个废弃的石料加工厂,工厂倒闭后,低价折给了现任老板,两年前改成了这个半新不旧的溜冰场。
陈珞不会玩,也不喜欢这种过于闹腾的活动,就和梁靳棠坐看台上闲聊。
场中,汤子期和肖扬、季峰几人玩得不亦乐乎。
汤子期搭着俞北平的肩,和他面对面,你来我往,大老远都能看到她嘻嘻哈哈、得意忘形的模样。
陈珞轻轻一笑,拿吸管搅拌手边的汽水。
手指白皙,纤长莹润,指甲留有三厘米左右的长度,修剪得非常漂亮。
她说:
“有时候挺羡慕子期的,甭管碰到什么事儿,那么再伤心,总能大哭大闹地喊出来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梁靳棠灌一口冰红茶,笑笑:“要不怎么说,她长不大呢?”
“我倒希望像她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