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去了二楼客房检验尸体,一块儿上去的还有检验科的痕检员和物证提取员。
花骊的办事效率很高,只一会儿就起了身,摘了口罩。
“怎么样?”闫峰问她。
花骊说:“是中毒而死,至于中的什么毒,还得把尸体带回去解剖,做进一步的详细检查。”她说完就招呼自己的助手离开了。
除了照相员留下来协助整理现场,检验科的其余人也相继离去。
化验结果怎么说也得几天,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,凶手极有可能就是在这屋里的五个人之一。闫峰不想错过这个时机,把季峰几人包括汤子期在内都叫到了一楼大厅,又吩咐手底下民警在屋里进行地毯式搜索,务必找出藏毒物。
“现在说说,案发时,你们都在哪儿?”闫峰道。
众人面面相觑。过了会儿,才依次开口:
季峰:“我在客厅里,和大家一起玩。”
闫峰:“下午2点到4点30分这段时间,有没有离开过?”
季峰回忆了一下,交代道:“去过两次厨房,一次是给大家切水果,一次是给大家拿热水瓶泡水。”
闫峰:“没有别的了?”
季峰皱眉想了想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