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汤子期瞪他:“你管我?谁说我是为了他?”
梁靳棠乐了,心道,不为他你这副样子给谁看?
“别醉生梦死了,走,带你出去兜兜风。”
“不去!”她还犟呢。
“你以为还由得你?”梁靳棠二话不说,给她套了条外套就拎出了门。
两人往三环绕,开着开着就到了西郊山脚下,又兜了一圈开了回去。梁靳棠直接把车停在一家钢铁冶炼厂门口,过来给她开车门,催她下去:“别杵着了,下来走走,人都要发霉了。”
汤子期不情不愿地被他拖下来。
两人沿着街道走了段路,汤子期还是无精打采。梁靳棠侧头看她,头发乱糟糟的,像个鸟窝,看着还有些油腻。
他真是受不了了:“你有多久没洗过头了?”
汤子期摇头。
“一直没洗过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她纠正。
梁靳棠把她拖进了路边一家理发店。理发店老板是个年月四旬的女人,和他认识。屁股大点的地方,想不到手艺还可以,洗个头都那么舒服。
汤子期躺着的时候想,躺着躺着就睡了过去。
迷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