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之隐吗?”汤子期不置可否。
谁都听得出她语气里那点儿讽刺。
俞北平没反驳,只是波澜不惊地说:“我有个发小,在鹿江任职时也是我手底下的人,打小就喜欢她,大一那会儿,为了救她去世了。”
汤子期僵硬着身子,老半晌没有回头。
一切都好像诡异地安静了下来。
俞北平给自己点烟,迎着风,默了好一会儿。
后来还是她耐不住这种死寂般的沉默,慢慢地抬起头,盯着他,不动声色问:“后来呢?”
她的目光里带着一种迫人妥协的逼视,情绪累积到极致发,反而出气地冷静。像是陷入绝境中的困兽,要跟他同归于尽的前奏。
俞北平不得不正视这样的她。
“后来?”他只能低着头,避开她的目光,“后来我就去了境外办事处,她就留在国内,再后来,你都知道了。我跟她现在都是通讯站的,工作上难免有接触,办事处那么多人,那么多人情往来,我不可能对她不理不睬。”
汤子期的表情显得很冷漠,好像压根没听明白他的话。
俞北平又说:“我不喜欢她。小时候,大家一起长大,都在一块儿玩,就是拿她当妹妹。她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