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,也会跟着担忧。
他约莫知道,这大概就是爱情。
“还跟我生气?”
“没。”汤子期回头看着他,认真地说,“我在等你什么时候跟我坦白。”
这就像横亘在她心里的一个疙瘩。
可这偏偏,又是俞北平斟酌再三也不敢轻易吐露的。
……
开春是聚会的好日子,俞北平难得放了个假,圈里就传遍了,非拉着他攒局。
“我最近心情不好,能别闹了吗?”说这话的时候,他窝在家里的床上睡懒觉。这几十年来,破天荒的头一次。
一点也不想起床。
“心情不好?那更要出来了。”电话那头,肖扬没心没肺地笑着。身边还有不少人,起哄声不绝于耳,听着很嘈杂。
俞北平是真不想去,昨晚喝了两瓶白的半瓶红的,宿醉,头到现在还疼着。
汤子期这几天是铁了心不想理他,难得起了个大早,连他喝醉也不管,提包就走人。
他看看手机,已经11点了,可一点儿也不想起来。
终于明白,以前她为什么那么爱睡懒觉了。人一旦闲下来,就容易犯懒,不然怎么说安逸是堕落的暖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