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能把这种想法诉之于口。
杨述仿佛能看穿她的想法,自嘲道:“因为俞北平?”
“……”
杨述说:“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。”
那天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,就这么冷场了。
礼拜天俞北平回来,两人正好在院子里下棋。杨述把汤子期杀得片甲不留,几场下来面无表情,像是存着气。
眼见我方棋子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“士”、两个“相”和一个“炮”,汤子期执棋的手迟迟下不去,目露哀求。
俞北平难得见她示弱,修长的睫毛如羽扇般稠密漂亮,眉眼乌黑,楚楚动人,艳丽容色让院子里的花草都失色了。他有些目眩,原本想过去解围,却忽地顿住了步子。
“我投降。”汤子期拿棋子的手放下。
杨述对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视若无睹:“下棋等于打仗,这才第几盘,就投降了?这要搁解放前,你这种人就是实打实的汉奸。”
汤子期炸了,扬手掼了棋:“你说谁是汉奸?”
俞北平过去拾起棋子,在手里掂了掂,失笑:“聊什么这么起劲,棋都扔了?”
汤子期看到他,高涨的气焰马上熄了,乖乖过去抱住他:“没聊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