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二十出头,剃着寸头儿,浓眉大眼,身高体壮,还穿着作训服,往那儿一站颇有威慑力。
所有人都看着他,目光探究。
那招待的眼睛却亮了,一跌声跑过去:“梁爷,起了?”
“大中午睡到现在,再不起我成猪了。”梁盖瞪他,“接头的车到了没?”
“还没,指挥站来的电话,晚上有暴雨,山路不好走,这边还没灯,可能要等明早了。”
“暴雨?哪来的暴雨啊?天高气爽的!”
话音未落,门口“哗啦啦啦”砸下一盆盆雨。
众人都沉默下来。
这世上还真有名副其实的乌鸦嘴啊。
……
气象预报预测的很准,晚上县里下暴雨,从傍晚5点一直持续到6点半,还在继续。陈珞斟酌了一下,原本的休憩改成了休息一晚上,明早再进县城。
没人有意见。
晚饭在后面餐厅吃的。招待所是独立的,后面走廊出去后就是露天停车场,餐厅就在停车场的南面,以前是个出版社,倒闭后就改建成餐厅了。
不止住招待所的来吃,附近的住户也常来,鱼龙混杂。
偌大的地方,十几张圆桌依次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