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一大家子又呼啦啦围着时酒去堂屋接电话。
时红军主动给小堂妹搬了个小马扎。
说起来也是辛酸,一年多过去了,时酒这小个子还跟去年差不多,宋红芳信誓旦旦的说她宝贝孙女肯定是长高了,只不过不大明显,一大家子人都默认了宋红芳这个说法。
高厂长的声音极为亢奋,一听就知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也没外放,偏高厂长的声音大得老时家一大家子都听得见。
“时酒同志啊,是我,高富贵!”高厂长捧着个电话在那头笑得见牙不见眼,说起话来那也是激动喜悦各参半,“自打咱这超级复合肥上了省报,打出了声响,最近这两天厂里可接到不少订单啊!那几乎全国各地那都来了,一个个的说什么都要把订金往我这儿塞,从昨天到现在,我这订金收了快有一万多,这还只是前奏,等咱这超级复合肥真正搁市场上一pào打响了,那才真是啥也不愁!”
时酒捏着话筒的小肥爪越发疲软,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高厂长这人这么话痨呢?不过,以前她也不知道一表人才的高厂长本名富贵啊!
真是人不可貌相!
大堂哥时红军见时酒莲藕般的小膀子颤啊颤的,特别贴心的拿过话筒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