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公社淘汰下来的电话机要新颖许多。
时建国拨通了第一个电话,嘟嘟了好几声后才被人接起,宋红芳大着嗓门对着话筒喊了声“喂?你哪位啊?”
“nǎi,是我!”时建国还没来得及叫声妈就被怀里的时酒抢先了一步。
隔着话筒时建国都能感受到他妈由衷的笑声。
“酒宝啊!是你不?nǎi可想你了!路上有没有饿着?现在到你外公家了吗?咋让你一个小人打电话你爸呢?”宋红芳张嘴就是一连串的问题,可见这是真真的关心则乱啊!
“妈,我在旁边呢!”时建国特别无奈的冲着话筒回了一句。
时酒就着她爸的手,继续和她nǎi聊了起来:“nǎi,我也可想你了,火车上的饭可多了就是不如你做得好吃,我们现在都在外公家住下了,nǎi,外公家的院子好大啊!等我以后赚了钱我也给你和我爷买一个这样好看的院子!”时酒滔滔不绝的跟她nǎi吹了一波,小嘴叭叭的,豪言壮语听得时建国这个脸皮厚的都略略红了脸。
偏电话另一头的宋红芳就是对时酒这个宝贝孙女的话深信不疑,哎哟,心里那叫一个甜蜜啊,“哎哎”的应个不停,顺便还互吹了一波时酒,叫时酒的肥脸蛋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