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口,“这是和鸡一道卤的吧?倒是会吃的。”
“这老爷子就有所不知了。兔这东西,和什么肉做,随什么肉的味。怕是为了让您吃的顺口,特意宰了只□□。”她把盘子往前推了推,“我可听说,咱家这位三太太日子过得最是仔细。”言下之意,能为您特意多杀一只鸡,已经很是难得了。
“嗯!”郑老爷子连连点头,“该仔细是时候仔细,不该抠嗦的地方也挺大方。是个能上得了台面的人!甭管心里怎么想,人前的事从来都办的利利索索的,这就行了!”他放下光溜溜的骨头,“这也是老三的福气!”
“难得的是,对老爷子老太太比从前更尽心了。”芸娘又斟了酒,“这酒是比平时喝的闻起来更香醇,是二老爷让人送来的吧?”脸上很是赞叹。
“嗯!”郑老爷子有几分不满,“二十年不回家,孝敬个酒算什么!”
“看您说的!”芸娘捂着嘴娇笑,“如今一年二十两银子,这话可怎么说?”她扭过身子,靠在郑老爷子背上,“如今谁不羡慕您!十里八乡的您打听打听,哪个不羡慕您有福气!”
全心全意的被依赖,郑老爷子越发觉得这个小女人眉眼温柔,“是有福气!如今还有这样的艳福可不是福气?”油乎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