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僵,嗫嚅,“没,不是。”
“哦。”他也不多追究,正好前方的人往前,他跟着前进,与她靠得更近,她的后脑勺几乎靠在了他的胸膛上。
诗若雨不禁后悔,刚才不该往前太多,让她现在继续靠前也不是,靠后更不是,就像一块夹心饼干夹在中间动弹不得,因此,等到前面队伍又一次移动时,她学精了,只轻轻往前迈开一小步,留下约莫10来公分的空间,打算后面那人要是和她又靠得那么贴,她才再往前拉开距离。
不料,后面那人竟然道,“留前面那么多空位,很容易被人插队的。”
呃——
虽然没法确保这个学校的学生有多高素质,但这一点她还是很有信心相信不会有人真的穿插进来,故她回应他的是一句“不会的,”然后,身体纹丝不动。
那人却忽然变成了无赖似的,出其不意地伸臂揽住她的肩膀,带着她一起往前,结果,她又和他贴得几乎密不可分。
炙热的肌肤又一次狂烈地烫着脊背,某个地方更是……
不知因何缘故,每次跟这人亲密接触,诗若雨都忍不住颤抖起来,因为这人耍无赖,故意挤压摩擦占她便宜吗?
一想到这样子情况,诗若雨羞恼交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