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完整地跟她做了一次自我介绍,原来,那时,他才十九岁,在本市某著名警校读大学。中年夫妇是他的父母,父亲经商,母亲是家庭主妇。最后,他还说,周一至周五会留在学校应对学业,周末找她,每个周末都会。
她静静地听着他述说,苍白的容颜一点一点地寻回血色,冷然的眸子也恢复了该有温暖,心房像被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击响,有了正常的跳动。
一阵子后,他父母也来了,由于他坚持把她送到医院,舜文宗夫妇感到很不好意思,对周倩蓉道歉,希望周倩容看在他们儿子一片善意的份上,别计较,周倩容心虚,故作大方地唠叨几句便不再干涉,当然,也没来过医院。
基于礼貌,基于他们是他的父母,她不再仇视他们,但也不特别熟络,淡笑着对他们说了一句谢谢。夫妇俩逗留二十分钟,先行离去,病房里于是又剩她和他,她问起周君皓的情况。
舜少昂略略一愣,回答说不清楚,不过,会替她了解一下。
她道谢,然后,再次沉默,不久,睡了过去,翌日,周倩容来了。
原来,周君皓离家出走了,就在今天早上,给周倩蓉留下一封书信,说读书不是唯一的路,他想出去闯荡闯荡,将来事业有成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