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死鱼。
鬼婴慢慢爬到这个暴徒身上,用脐带缠住了暴徒的脖子,然后缓缓勒紧、勒紧……
暴徒的两只眼睛几乎撑破眼眶,舌头伸的老长,很快就没了声息。
另一个暴徒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恐惧,心理防线全面崩溃,扑通一声,直接朝着那个血婴跪了下来,屎尿齐流,嚎啕大哭。
那个血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突然咧嘴一笑,朝着这个暴徒缓缓爬了过来。
别过来!别过来!
暴徒瞪大眼睛,举起手枪,握枪的双臂都在疯狂颤抖。
咯咯!咯咯!
鬼婴慢慢爬向暴徒,不停地发出诡异的笑声。
砰!
枪声响起。
暴徒终于开枪了,但是他并没有开枪射杀那个浑身是血的鬼婴,而是开枪打爆了自己的脑袋。
咯咯!咯咯!
鬼婴趴在地上,开心里舔舐着地上白花花的脑浆沫子。
煞气散去,露出湛蓝色明艳的天空,一缕黑烟在空中飘散,留下女人凄厉的啸声在寺庙上空久久回荡!”
听闻这个毛骨悚然的故事,我们的脊背上已经密密麻麻爬满了白毛汗。
面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