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我相信乌鸦依然能够活着回来的!我相信他!”
“嗯!”小果果咬着嘴唇:“我也相信他!乌鸦的命那么硬,他不会死的!绝对不会!”
杀!
杀声四起,震天动地,群山都在微微发颤。
在这残阳如血的傍晚,九黎大军向六扇门的最后一道防线发起冲击。
呼呼呼!呼呼呼!
劲风呼啸,空气被箭雨撕裂,无数的利箭从下面飞射上来,犹如铺天盖地的蝗虫。
我们不敢抬头,只能匍匐在壕沟里面,只要稍稍一抬头,就有可能变成血刺猬。
看见我们被压制下去,号角声再次响起,数名戴着面具的佩士兵,穿着特制的牛皮铠甲,左手捆绑着牛皮盾牌,右手挥舞着牛骨打磨而成的锋利战斧,争先恐后地往通天栈道上面涌,就像一股黑色的喷泉,一路往山上喷射而来。
在弓箭手的掩护之下,那些佩斧头兵很快就爬了上来。
罗海欢咬咬牙,大手一挥,冲兄弟们怒吼道:“兄弟们,干他姥姥的!”
“呼哈!干他姥姥的!”十余人竟然发出上百人的气势。
我们顶着被利箭射中的危险,纷纷从壕沟里爬了出来,伸手将防御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