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呢。
“宇文兄弟,能不能再多安排一间厢房,我想把古枚笛安置下来!”我说。
宇文槿点头道:“没问题!这里最不缺的就是住宿!因为不断有人进入,也不断有人离开!”说到这里,宇文槿的口吻微微有些伤感,我也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我把古枚笛独自安置在一间厢房里面,打来热水替古枚笛擦脸,令她每天都保持这副美美的面容。这都过去一周时间了,古枚笛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,但她还有脉象,也有呼吸,就是无法醒转,这副症状就跟植物人没有什么两样。
我的指尖轻轻滑过古枚笛的脸庞,眼眶不知不觉地红了,内心的痛苦不是别人能够领会的。
“为什么主人还不能醒过来呢?”小果果擦了擦眼角的泪花。
我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我也不知道!”
小果果说:“不是传说不死草能够起死回生吗?为什么主人吃了不死草还是这般模样呢?”
我伸手紧紧握着古枚笛的手,她的手依然光滑细嫩,但明显消瘦了许多,只剩下一层皮包着手骨,让我倍感心酸。
“古枚笛,快醒醒!你看大家都在等着你,你别睡了好不好?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好不好?我是拓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