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主地皱起眉头。
我看见苏堇夏脸上的表情,心中登时咯噔了一下:“夏夏,怎么样?小果果她……她没事吧?”
苏堇夏没有说话,继续把脉。
四周很安静,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就像急促的鼓点,咚咚咚跳个不停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掌心里竟然溢满了冷汗。
那一抹血迹挂在小果果的嘴角,就像一朵绽放的血花。
我怕,我怕小果果就像古枚笛一样,紧闭着眼睛很久也不会醒来。
她们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两个女人,任何一个人有事,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哀伤。
我承认,很多时候我是一个脆弱的人。
小果果,你别吓我呀!我经不起这样的打击!
“拓跋孤!”苏堇夏叫了我一声。
“在!”我的心微微一颤:“怎么样?她还……好吧?”
“暂时死不了!”苏堇夏说。
我长长地吁了口气:“那就好!谢天谢地!”
“好个屁!”苏堇夏冷冰冰地说:“她的呼吸很微弱,脉象也很乱,很明显是受到较为严重的内伤,如果不能及时医治的话,随时都有生命危险!之前在龙脉中跟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