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呼吸!”老杨说。
我怔了怔:“我……我吗?”
“废话!这种时候你还害什么羞呢!”老鸟说:“赶紧啊,你要是不给她做,那我可就上啦!”
老鸟话音未落,我的嘴唇已经贴在了曹亦的小嘴上面,一边嘴对嘴对她吹气,一边腾出右手放在她的胸口上,有节奏地按压她的胸口。我感觉掌心里一团软绵绵的,就像在和面揉馒头一样,边揉边默默念叨:“罪过!罪过啊!”
“咳!咳!”曹亦剧烈地咳嗽两声,悠悠然睁开眼睛:“我……我这是在哪里?”
“没事了!没事了!我们已经从古墓里逃出来了!”我拍了拍她的脊背。
就在这时候,不远处传来马达的轰鸣声,突突突!突突突!
一艘机动渔船正从十多米开外的水面上行驶过去,老杨他们立刻伸长双臂,在空中拼命挥舞:“救命!喂!救救我们!”
听见我们的呼救声,那艘渔船掉转船头,突突突开了过来。
船上有三四个渔民,皮肤黝黑,一脸朴实的样子,在他们的帮助下,我们相继爬上船舷,一个个累得精疲力竭,瘫软在甲板上。
几个渔民好奇地看着我们:“你们是游泳爱好者吗?这么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