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死后上天堂呢!”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!”老鸟摇头晃脑地叹息道。
“哟!”老杨诧异地看着老鸟:“跟我这么久没看出你还是个文化人嘛!”
老鸟下巴一扬,翻着白眼道:“你当真以为我没有文化吗?鲁迅说的这句名言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!”
鲁迅的名言?!
我和老杨面面相觑,强行把笑意憋回肚子里。
我从布袋里抓住那只大红公鸡,鸡冠鲜红夺目。
我特意给老杨嘱咐过的,一定要大红冠子的公鸡,这样的鸡血才至阳至纯,是僵尸的最爱。
我在公鸡的鸡爪上面绑了一根红线,然后让老杨用刀子轻轻划破公鸡的鸡冠,再把公鸡放在法阵里面,接着我拽着线头躲藏在猪窝后面,悄悄探出半边脑袋观察围栏外面的情况。
公鸡的鸡冠被划破了,疼得咯咯叫唤,在法阵里面摇头晃脑地踱来踱去,血沫子不断滴落下来。因为我的手中拽着线头,所以公鸡走不出这个法阵,每当它要走出法阵的时候,我就会拉拽线头,让它始终在法阵里面打转转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我们基本上已经渐渐习惯猪窝里的臭味了。
老杨叼上一支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