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鼻血哗啦啦跟着流了出来。
雪白的香肩露了出来,紧接着,撩起内衣。
我死死盯着她的胸口,心里暗暗猜测:“红色的?不对!黑色的,唔,也有可能是白色的,说不定是紫色呢……”
我狂吞着唾沫,心潮澎湃。
今天,我将在这雪山之巅,自豪地宣布我正式告别处男的行列。
“拓跋孤,你在做什么?”
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来。
我蓦地一怔,这个声音怎么那么像古枚笛?
我看了看面前的古枚笛,不是她在说话。
我心中一凛,慌忙别过头去,只见古枚笛站在距离我十多米开外的地方,目瞪口呆地看着我。
我一下子就凌乱了,惊诧地失声叫喊起来。
怎么出现了第二个古枚笛?
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吗?
难道我在做梦?
从滚入冰缝开始我就一直在做梦?
我狠狠呼了自己一巴掌,生疼,我不是在做梦!
我使劲揉了揉眼睛,确认自己没有眼花。
身后那个女人确实是古枚笛,跨坐在我身上的女人也是古枚笛,我滴个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