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倒挂的猴子,有的像圆圆的蟠桃,形状各异,姿态万千,令人目不暇接。潮湿的水汽顺着那些石钟乳不断滴落,吧嗒吧嗒地落在水面上,就像在弹奏诡异的乐曲。圈圈涟漪荡漾开来,水面上如同盛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莲花。
我们跟着前面的渔船慢慢向前驶去,没有人说话,洞窟里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。
我一边搓手一边呵气,吐出的气息喷在玻璃窗上都变成了霜花。
爷爷从驾驶舱里拎出一瓶老白干,猛灌了一大口,然后递给我:“来,你也喝点,暖暖身子,别被这寒气冻坏了身子骨!”
我接过老白干,咚咚咚喝了一大口,大概是喝太急了,辛辣的酒味呛得我眼泪横流,不过打从心底热和了许多。
古枚笛和叶教授也相继喝了一口,一斤装的老白干在我们四人的手里传递一圈之后竟然见了底。
我打了个酒嗝,抬头往船舱外面看去,只见我们的船只已经往溶洞里深入了近百米。前方不远处再次出现了一个黑黢黢的洞窟,不过这个洞窟比外面那个洞窟要大上数倍,就是千吨级的货轮也能够轻易驶入。
第二十五章 鱼骨庙
我们这才发现,这山腹里的溶洞竟然是一个葫芦造型。外面是一个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