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媚听罢,也不再问。又过了一会,周遭的景致愈发熟悉,那股令人窒息的压抑也愈发接近,她蓦然醒悟。此时,却有一股力道将她送到璟流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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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青说:“仙君,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好呀?”
灵安仙君瞅了眼阿青,又瞅回水月仙镜,托着下巴,凉凉地道:“哪里不好了?你没看到他徒儿一副准备逃跑的模样吗?别看丹华无人能敌的样子,他徒儿要真想逃,他可定舍不得下重手抓。”
阿青抖了抖唇,说:“仙君……助得了一手好攻。”
“那是那是。”灵安仙君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夸赞,并且自夸道:“我灵安要真想助起攻来,天帝的女儿跟天蓬都能好上。”说着,灵安仙君正襟危坐,“不好了。”
阿青期盼地问:“是不是被神君发现了?”
灵安说:“不,忘记戴面具了。”
阿青说:“仙君,您真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偷窥呀……”
灵安义正言辞地道:“我这是为天下苍生着想,天晓得那位爱徒狂魔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?不然身为神君好友的我,难逃其责呀……到时候面对天帝的质问,我又该如何自处?”
阿青腹诽,你刚刚还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