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虔扫得浑身发毛。
搞什么飞机啊?!咱咋被强压对着一个猪头磕了几个脑袋就变成了陷空岛的第六鼠?不!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,咱不是属鼠的啊!呸呸呸,这也不是重点好伐,重点是,咱何时答应和这五只结拜了?!
“怎么?乐傻了?”白玉堂一张华美俊颜在眼前笑得肆意。
“白、白五爷……”金虔死死瞪着白玉堂,一脑门不祥预感。
死耗子,你到底想干啥?!
“还叫五爷?”白玉堂玉骨扇柄啪敲在金虔脑门上,“叫五哥!”
“对对对,我是大哥!”卢方捋胡子。
“我是二哥。”韩彰乐颠颠。
“俺是三哥。”徐庆笑呵呵。
“还不叫?!”白玉堂剑眉一竖,桃花眼一眯,一脸威胁,“你如今是头也磕了,香也烧了,难道还想反悔不成?”
陷空四鼠在白玉堂身后,同时呲牙裂目做威胁状。
“可、可是……”金虔脸皮隐隐抽搐。
咱怎么觉得这事儿有阴谋?!
“六妹。”蒋平上前一步,弯起豆豆眼,“陷空岛虽称不上富可敌国,但富甲一方还是实至名归的。”
细眼慢慢绷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