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宗定定望着金虔,一直挂在脸上的温和笑意渐渐消了下去。
整座大殿骤然静了下来,掉针可闻。
怎、怎么回事!为毛都不说话了啊?!
金虔缩在地上,全身上下都僵硬了。
“金虔,朕记得你。”仁宗慢慢开口道,只是声音渐沉,听得金虔背后阵阵发凉。
“金虔,因迎母后回朝,被封为从六品校尉;后又助母后解毒,得封赏;此次襄阳剿匪,你贴身保护颜卿,力战木使苍暮,力挽狂澜;在襄阳,你闯冲霄,救包卿,破冲霄,取盟书,舌战千军。每一桩每一件,皆是功不可没。”
喂,仁宗同志,您能不能别用一种念悼词的口吻叙述咱的功劳啊!
这听着渗人啊。
金虔跪在地上,头顶坠落汗珠在地上聚成了一小摊液体。
“金虔,你可知罪?!”
骤然,仁宗突然厉喝一声。
吓得金虔险些扑在地上。
“金虔,你可知罪?!”
仁宗声线更凝。
金虔浑身一抖,哆里哆嗦抬头:“卑职不知……请、请圣上明示……”
仁宗面色一沉,慑人龙威如沉沉压下,顿时将金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