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走入古庙,头戴斗笠,身形细瘦,可不正是适才看官榜的少年。

    “襄阳城查的可严了,所有药铺医馆都关门了,连半克药材都买不到……”

    少年、也就是金虔,摘下斗笠,一屁股坐在白衣青年身边,垂头丧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递出,“咱身上也没几文钱,只能凑合着先买了几个大饼,五爷您就别嫌弃了。”

    白玉堂接过纸袋,取出一个大饼,大咬了一口,又将纸袋递给金虔道:“五爷我早说了,只不过是小小的内伤,五爷我只需调息几日便无大碍,小金子又何必去冒险找什么药?!”

    金虔垂着脑袋,从怀中抽出银针针袋,开始整理银针:“五爷……你那可是伤及心脉的内伤,别说什么调息了,咱这都给您施了两天的针,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,若是不用药,恐怕五爷你就要功力尽废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啦行啦,着两日五爷我听得耳朵都磨出茧子了。”白玉堂一脸嫌弃摆了摆手,“五爷刀口舔血半辈子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就这点小伤,五爷我根本没放在心上!”

    “那王焱练得定是十分阴邪的内功,白五爷你这内伤,若是没有药祛除阴邪之气,恐怕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啦,不说这个了。”白玉堂面色一整,直直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