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虔犹豫了。
猫儿也在啊……
金虔提着药袋子在门口滴溜溜打了个转。
啧,刚刚猫儿在药房那一出,不知咋搞得,现在一想起来就心头乱跳,总觉得猫儿话里有话……
等等!
如今想起来,猫儿那时的表情,似是有三分破釜沉舟……又有三分春心萌动……外加三分一往情深,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……
金虔捏了捏微微发热的脸皮,让自己清醒了几分。
难道说……猫儿是下定决心打算——
向白耗子表白?
而所谓重要的事难道是——
向白耗子提亲……吗……
嘶!
金虔骤然倒吸一口凉气,只觉只觉心口剧烈一缩,一种溺水窒息之感霎时将自己包围,差点背过气去。
金虔面色一白,急忙朝胸口一顿乱砸,半晌,才缓过劲儿来。
哎呀亲娘啊!若真是如此……
那、那……
金虔深吸一口气——
那岂不是……纵观开封府上下,恐怕也只有咱能堪当媒婆大任啊!
淡定、深呼吸,世界如此美好,咱不能焦躁……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