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再睁眼之时,又是定力超群、沉着稳重的南侠展昭。
“金虔,你不好生歇息,起来折腾什么?!”展昭面色阴沉,冷声喝问。
“额……”
金虔看了一眼那近在咫尺却堪比远在天涯的脸盆,脸皮隐隐抽动。
怎么办?难道要告诉猫儿说——刚刚咱跨在猫儿身上乃是为了出恭……呸呸,是为了取那个脸盆做夜壶……
问题是面对猫儿这张脸,这、这实在是难以启齿啊啊啊啊!
可、可是,刚刚被猫儿这一吓,膀胱处的憋胀之感已经直线上升为sos级别——换句话说……
耶稣天神,咱真的要尿裤子了!
一大滴冷汗从金虔发间落下。
“金虔?”展昭此时也发觉金虔面色不妥,顿时面色一变,急声问道,“可是身体有不适之处?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金虔连连摇手。
“难道是之前的毒……”展昭面色更急,探手就要拽住金虔的胳膊就要把脉。
“没事、咱真的没事!”金虔已经尿急的几乎要膀胱爆炸,一只手手不觉就捂到了小腹之处。
展昭一怔,目光随着金虔手移动,愣住半晌,才诺诺道:“金虔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