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包大人狠叹一口气,“孙大人,你糊涂啊!”

    “是、是是!孙某糊涂,孙某不该色迷心窍,引狼入室!”孙怀仁不断叩头道,“我帮那人修改的税收赋簿、运走的钱粮皆有记录,我这就呈给包大人!”

    说着,手脚并用爬起身,扑到床铺之上一阵乱翻,翻出了一本册子,跪地郑重交给了包大人。

    包大人接过,与公孙先生细细翻看,越看脸色越沉,越看屋内气氛越是凝重,最后包大人“啪”一声合上书册,面色沉黑泛紫,难看至极。

    “大人,这是!”公孙先生儒面白的发青,“这分明是……”

    包大人一摆手,止住公孙先生的话,阖目沉思片刻,慢慢睁眼,望向跪地的孙怀仁:“孙大人,你可知罗良生大人为此人做了何事?”

    孙怀仁忙使劲摇头道:“启禀包大人,孙某的确不知,若不是有一次花娘失言,说出朝中为那人办事的还有罗良生大人,孙某甚至不知道罗大人也陷入其中。”

    “花娘是如何说的?”包大人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“那日,花娘说她主人下令,让我再次更写数省赋税,孙某不从,花娘便威胁孙某说,我若不从,那半死不活的罗良生就是我的下场!”

    说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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