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猛子窜出老高,吓得头发丝都立起来了。

    回头一望,只见身后之人,白衣胜雪,玉扇轻摇,橙色阳光透过树荫洒洒而下,光影交叠中,一张无暇俊颜笑得十分欠扁。

    “小金子,你偷偷摸摸在猫儿窗户边作甚?”白玉堂挑起一根剑眉,嬉笑问道,“莫不是想要偷东西?!”

    “谁、谁谁谁要偷东西了?!”金虔嘴里好像含了两斤豆子,舌头直打滑。

    “那小金子这是?”

    “咱、咱是来看看展大人在不在屋里,咱、咱咱有要事禀报!”金虔一挺细腰板,煞有介事道。

    “哦?什么要事?说出来让五爷听听。”白玉堂上下一打量金虔,扇子摇得呼呼作响。

    金虔脸皮微抽,舌头又大了一圈:“就、就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金校尉!金校尉!”一个皂隶冲进夫子院大门,大声呼道,一见金虔,便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金虔面前,满面焦急,“金校尉,可算找到你了!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?!”金虔顿时来了精神,腰杆刷得一下挺得笔直。

    “你赶快去府衙大门去看看吧,大门那围了一堆百姓,指名道姓要找你呢!”皂隶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