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瞄了一眼白玉堂,气定神闲:“展某如何训练下属,不用白兄费心。”
“什么训练,你这就是折磨人!”白玉堂紧皱双眉,在展昭身前的细瘦身形上一扫,喝道,“你爱怎么骑马五爷我不管,可小金子那细腰板,就这么一路直着腰回汴京,定累折了不可!”
没错,此时的金虔正在展昭的亲自指导下学习骑马这项高深的技能。
但见金虔两眼前望、腰杆笔直、浑身紧绷坐在马背上,姿势动作和身后的展昭有七分相似,硬是在两人身体中间隔出两寸距离,猛一看去,就好似两根旗杆子插在马背上。
展昭垂眼望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前的金虔,近在胸前的脖颈已经渗出点点薄汗,嘴角勾出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:“若是累了,就歇一会儿。”
“属下可以坚持。”金虔目不斜视道。
开、开什么玩笑,马背上就这么点地方,咱一放松,定然就靠在了猫儿怀里,那、那……
金虔但觉环绕周身的青草淡香骤然又浓了三分,背后汗毛一颤,立即又打起精神挺起腰杆。
“金校尉果然有长进。”展昭点头道。
一侧的白玉堂气鼓鼓望着二人半晌,桃花眼中精光流转,突然一撩雪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