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抓成了一个朋克发型。

    不穿?难道要套着一身睡衣“半裸奔”?

    穿?这味道也太蹿了吧!

    纠结万分的金虔斟酌许久,终于还是一咬牙,一跺脚,硬着头皮将裹胸布缠在身上,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。

    不穿还好,待这内衣外衣一上身,金虔就觉得那股淡草清香就好似活了一般,紧紧缠绕全身,简直是如影随形,如胶似漆,令人浑身汗毛倒竖。

    “赶紧回屋再找一身换上先——”金虔立即跳下床,边套鞋袜边道。

    “懒猫,这都什么时辰了,怎么还赖在床上?!”

    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门板被人一脚踹开,一道嚣张白影出现在门口。

    金虔提鞋提了一半,目瞪口呆瞪着毫无预兆踹开门板的某只小白鼠。

    白玉堂抬起的一只脚僵在半空,顶着一双桃花黑眼圈,万分诧异盯着蹲在床边的金虔。

    一室寂静。

    “小金子你怎么在猫儿的屋里?!”白玉堂一阵风似的冲到金虔身侧,提声喝问。

    啧啧,怎么听起来像抓老婆红杏出墙的例行台词?

    金虔额角渗汗,起身刚想解释,不料门口又传来一句更大声的历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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